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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资源] 国学大典高端沙龙|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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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8-27 21: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geonet 于 2018-8-27 21:20 编辑

沈清松:中国人“现代”的时间短 文化外推有三个层面

2018年08月23日 09:49:17
来源:凤凰网国学 作者:沈清松 张弘












8月16日下午,由岳麓书院、凤凰网、敦和基金会、一点资讯主办的“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高端沙龙在京举行,参加世界哲学大会的部分中外哲学家应邀出席,来自加拿大多伦多大学的中华思想与文化讲座教授沈清松就是其中一位。沈清松先生曾任台湾政治大学哲学系教授、主任、研究所所长,巴黎大学高等社会科学院客座研究员,鲁汶大学Verbiest讲座教授,维也纳大学科学哲学研究所客座教授、心理学研究所客座教授。他著述丰富,在西方长期教授哲学的经历,使他形成了一套文化走出去的独特理论。在本次沙龙开始之前,他接受了凤凰网独家采访。

沈清松教授在“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高端沙龙上发言
现代人在异化,所以要重新学习成为人
凤凰网:今年世界哲学大会的主题是“学以成人”,因为我们生活在现代,实质上就是要学成为一个现代人。你觉得,我们怎么用现代的眼光从传统中汲取智慧?
沈清松:现在又有后现代了,对于现代有很多的批评反省。所以现代性(modernities)已经变成多数的了,各个国家、各个文化,因为他的历史跟文化的特性会有不同的现代跟步骤,当然其中欧洲是主要的历史的见证,它从开始发展一直到今天发生问题,所以才出现后现代。当然,在我看起来,后现代只是现代的加深,批评,质疑与否定,希望能够纠正,并躲开弊端,发挥优长。
具体到“学以成人”,因为我们已经是人,这是不可否定的事实,要不怎么谈?所以“学以成人”,应该是重新学习成为人。我们已经是人了,但是我们在现代里面有异化的现象,使我们人不像人样,没有发挥人应该有的面貌,所以才有异体出现。所以我宁愿把它放在重新学习成为人,那就是放在全球脉络里面来谈这个问题。因为以前我们都是局限在一国,现在是国与国、文化与文化在交谈,两千年是文明交谈,之后呢?历史发挥它的长处,取长补短,可以相互来参照,通过交谈来形成一个世界性的、新的文明,所以这点态度更为重要。
当然,这里面也包含要成为“现代人”。因为我们中国人“现代”的时间比较短,西方进入现代很长,所以才产生弊端。现在国内的情况比较混乱,一方面有前现代的地区,很多前现代的乡村,另外一方面有现代的,也有后现代,如果能彼此容忍,彼此接受,从这里面抽出一些长远不变的价值,像孔子说的仁义礼智信,或者是佛家所讲的慈悲,向上要能转识成智,向下又要慈悲。道家所讲的“道”,从道生一、生二、生三,慷慨地创生,而每人每物本具的“德”,也就是在每一人、每一物中的“道”,发挥你的道跟德,能够复返于本来的道。所以要学习道的慷慨,道是慷慨生出万物,为人着想。
沈清松:文化的外推有三个层面
凤凰网:你主张对儒学进行现代意义上的再诠释,将中国传统文化与现代化在根本处连接重生,在跨文化哲学的建构中,旨在超越宰制、对立的文化歧视,以全球化为背景,重建一种平等互动的文化会通模式。具体到学术的研究和知识传播层面,这种对话方式怎样落实?
沈清松:学者、知识分子相互对话,是第一个层次。每天在一起居住生活,彼此相互影响,那也是一种对话,可是没有清楚说明它的价值何在。对话其实早已经开始了,大概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就有很多这方面的讨论。这个部分,我是主张孟子所说的推,或是推恩。推恩足以保四海,不推恩不足以保妻子。“推”的精神,我是称之为“外推”,向外人去推,这主要包含三个层面。
凤凰网:具体说,是哪三个层面?
沈清松:第一个是语言层面,你如果有一个理论是有效的,你应该能用对方可以懂的语言说出去、翻译出去,如果你说不出口,你不能怪别人,说别人笨,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不懂。如果讲出去还有效,那就代表你有更高可普化的价值。
如果你翻译不出去,讲不出去,那你自己一定有些什么问题,不能说我这个很了不起,我这个不好讲。诗和宗教当然不容易讲的硬壳,但是它不代表完全不能讲,因为它还是可以有共同可理解的架构可以讲,讲出去之后,研究愈深,逐步又把那个硬壳给剥开,双方了解越来越深入。
第二层我称之为实践的外推,因为所有的文化,所有的科学智慧,都假定了一个实践的社会背景。不同社会背景,像印度有印度的,中国有中国的,西方有西方的,西方还更复杂。但是你一个学说,如果能够从这一个实践背景抽出来,放到对方的脉络里去,反而能够行之而通,那就代表它有更广泛,更可普化的关系,可以行得通。如果你一做就不通了,不能接受了,那你不要去怪别人,你一定要反省,自己一定有些什么地方不对。
第三层我称为本体的外推,本体的外推就是,也许我自己的文化不容易进入别的文化,我的学科不容易进入别的学科,像心理学跟社会学那就很不一样,可是本体的外推就是说,你走出去看到真实的人、看到真实的社会、看到自然……如果一个诗人写到一个森林,和森林学者很不一样,但如果是两个人都在下雪的傍晚到森林旁边去,他们两个一定有很多话可讲。
當你面对一个活生生的人,面对一个自然山水本身,甚至面对宗教里面所说的终极真实,你信你的佛,我信我的道,他信他的上帝,每个人真正深刻的体验,而且去体验对方所讲的,便會有共同语言能够接受。透过本体,一个人、一个文化社群,一个社会,到实际社会,去调查、去认识,你就会发现,我们很多东西都可以合得来。不同的宗教应该面对不同的终极真实。儒家所讲的天,道家所讲的道,佛家所讲的空,或者一心,或者是基督教所讲的上帝和天主,你如果对它有真的体验,你也可以尝试去体验对方所讲。你透过终极真实,或者透过真实本身的媒介,你也可以进入到对方的文化世界或科学世界,甚至是宗教世界。
凤凰网:这意味着互相倾听和交谈。
沈清松:什么叫交谈?交谈就是你对我外推,我对你外推。我讲你懂的话,你讲我懂的话,但是这中间有语言学习的问题,你不能说外国人不学中文,那当他学了中文就很好沟通了,说我们不会外文,其实学了便容易沟通了。语言的获取跟外推是一致的。实践的外推中,我做一些事,你可以接受;你做一些事,我也可以接受。本体的外推更自然了。像日本南山学院的基督教信徒也来参禅打坐,佛信徒也来礼拜,相互更进一步知道彼此。不会在表面上骂,或者像现在的新儒家批评天主教、基督教说,你们基督教是讲原罪的,我们儒家講人是原善的。这种表面的概念争执,越分析越争执越造怨,不如进一步去了解一下对方,你到底是讲什么。
只要现在有共同语言,或者是英语,或者是其他语言,能够说出自己所讲东西的基本可理解的架构,那就够了。至于很细节的,必须要更进一步累积,这不是个问题。
沈清松:不必苛求过去的学者,但要知道他们的局限
凤凰网:曾有中国的哲学家用西方的哲学概念构建中国哲学,现在有很多学者的批评,认为他们的阐释都是有问题,你怎么看?

沈清松:因为他们采取的都是近现代的哲学家,康德、黑格尔,他们就用黑格尔,牟宗三用康德,冯友兰用美国的实在论,而且他就用许多西哲的观点来讲,当然都很好。我觉得每个时代都有每一代人的努力,他去沟通,去掌握那些问题,都尽力完成了时代赋予的任务。你看牟宗三,他基本上还是五四时期的民主、科学。牟宗三一心开二门,一心开出民主跟科学,就是这样。可是他们不是处于全球化的时代。全球化以后,面对这么多文明的交谈,这么多文明的互动,你便可以看出它的局限。
我们不能对于过去的学者苛求,但是我们知道他们的局限。牟宗三若处在今天,如果重新去思考文明交谈的问题,他不会仅限于用康德的体系来建设。再说,康德虽然被称为格尼斯堡的中国人,其实他对中国有很多误解和不当的负面评价。你用你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根本就是很不对称的。但这是时代的限制,我们应可避免,并尊重其真正的价值所在。
采写:张弘(凤凰网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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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题】国学大典高端沙龙|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

倪培民:哲学家应该有现实关怀

2018年08月21日 15:28:00
来源:凤凰网国学 作者:倪培民 张弘








100人参与 30评论



8月16日下午,由岳麓书院、凤凰网、敦和基金会、一点资讯主办的“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高端沙龙在京举行,北京师范大学特聘教授、美国格兰谷州立大学终身教授倪培民与会。倪培民先生在西方长期用英文教授中国哲学,并且用中国哲学概念来阐释西方哲学。对于中西方哲学交流有着丰富的经验。在本次沙龙开始之前,凤凰网采访了他。
倪培民教授在“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高端沙龙上发言
倪培民:哲学家应该有现实关怀
凤凰网:今年世界哲学大会的主题是“学以成人”,这其实是一个老话题了,但是常谈常新。我的理解是,因为我们生活在现代,学以成人实际是学做一个合格的现代人,那我们怎么用现代的眼光从中国古代文化中吸取智慧?
倪培民:首先,做人要有底线,如果你突破了做人的底线,就没法在这个世上生存了。然后还有上线,不断的往上提升,过得更好。这两方面实际上都跟现代社会有密切的关联,我们不能脱离现代社会的语境。现代社会面临很多挑战,一个是全球化,当年儒学进入第二期——就是宋明阶段,它面临很多挑战,包括来自于佛家思想方法和生活方式的挑战。
现在儒学一方面面临新的挑战,一方面也是机会。儒学是一个非常丰富的资源,怎样把儒学优秀的成分和一些洞见运用到现代社会当中去非常重要。当今世界危机重重,有金融危机,环境生态危机,移民潮带来的诸多问题;现在中美关系这么紧张,大国之间的博弈……都给我们提出了新的课题,怎么把儒学中的学做人跟这些问题联系起来,需要大家群策群力,一起思考。当然我自己也有一些想法,也一直在跟大家交流,美国和中国两头跑。一方面到中国来学习,了解中国的学术界的情况,跟同行和学生们交流,另外一方面也把学到的东西,再带进来。
凤凰网:据我所知,美国人非常注重公民教育,很早就对学生做有意识的训练,培养合格的公民,课程包括政治学、法学常识等等。但是,国内的公民教育很缺乏。古代人学以成人,就是一些儒家学者的身教言传,但现在面临一个很大的挑战,一方面是公民教育的缺乏,另外一方面的问题在于,包括你这一代人在内,更晚的一代人,我们受到的传统文化熏陶是很少的,更多的是受到革命文化的影响。在这种情况下,学以成人其实面临一个很大的挑战——很大程度上,无论是传统文化还是现代意识,父母和老师本身就不合格,这种情况下,孩子如何学以成人?
倪培民:这是一个大问题,确实是非常困难,这个困难一方面是人才方面的,合格的教师就很缺乏。应该说,孔子学院对外是一张中华文化的名片,我在国外也接触过一些派出去的孔子学院的教师,一些教师本身对中国传统文化的了解就非常之少,他只不过是学了一些汉语,这批人需要经过更好的培训。中国这边,这几年我也很高兴看到有国学热,当然里面有一些乱象,但是总体来说比以前有很大的进步,但确实有非常多的工作要做。
父母的学习,家长的培训是很重要的问题,实际上,小孩子在进学校以前,基本的人格都已经奠定了,后面在学校里要改,也是比较困难的。所以前面几年,家长的教育真的是非常非常重要,社会要向家长提供各种各样的学习机会。
在美国,现在也面临着人文教育萎缩衰退的问题,现在跟以前相比已经差了很多。所以,我和美国同事们也一直在那里呼吁,我们要继续人文教育的传统。
凤凰网:您曾经强调,“当今中国哲学应该考虑如何成为世界哲学立法的参与者,为世界做贡献,不仅要以西释中,而且还要以中释中,以中释西,即以中国传统文化的资源来面对这个世界面临的问题,进而帮助西方哲学、西方文化克服其局限性,在这一过程中,中国自身的传统文化和哲学也会获得新的生命”。近代以来,西方的文化强势的进入中国,冯友兰先生、牟宗三先生都做了以西释中的尝试,但是有一些学者认为,他们的以西释中是不成功的,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倪培民:过去就是讨论中国哲学的合法性。在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下面,西方凭借物质强势,逼迫着中国发生改变。以前我们是天朝,后来突然发现不行了,我们挨打,结果来了一个180度的转弯,于是就想把自己传统的东西塞到西方学术的框架里面去。在哲学方面来说,就是用西方的概念和问题意识来诠释中国传统的思想,于是对中国传统思想本身造成了相当程度的曲解,中国传统文化当中,最优秀的东西反而给遮蔽了。
我现在提议的就是,以西释中有它的价值,不能够完全否认,通过这种激荡也能够激发出一些我们原来注意得不够的东西。但另外一方面,我们要向西方诠释,中国传统文化当中有哪些非常优秀的东西,是西方不足的,对它进行补充。比如说,近20年来我一直在做的功夫论,我觉得,这个面向可以对西方哲学起到启示的作用。
凤凰网:以中释中是一直在做的工作,但可能有一个现代语境问题,应该怎么与时俱进?
倪培民:以前,一些西方的研究中国哲学的学者,把西方的那一套东西强加在中国传统思想上面,扭曲了中国思想,所以要恢复到以中释中,以中国自己的传统思路,以自己的语言来诠释自己的文化,使中国思想正本清源,这也是很有价值的。但是,我回来以后发现,有一些做中国哲学的学者,还有受到他们影响的一些学者,都对西方的东西不以为然,说我们现在做中国哲学,我们这一套语言他们听不懂,这种倾向不是很健康。
凤凰网:还有一个就是以中释西,这非常有挑战性。
倪培民:对,但是有很多东西可以做,比如说我提出了功夫这个概念,我们从功夫这个角度,回过头去看康德,看黑格尔,可以看出新东西来,他们本来是按照西方当代哲学,按罗蒂的说法是提供一面镜子一样反映客观的现实世界。我们中国的传统思想是功夫这个路线,本身是把思想当做一种人生的指南,是撬动现实的杠杆。从这个角度来看西方思想,它实际上也起了杠杆的作用,现代的思想很多都来源于这些思想家,形成了这种思维模式以后,它就制约、规定了我们的行为方式。我们这样反过来看,从他的实践效果来评价他那样的思维方式,我通过功夫这种中国的语言框架,通过这个视角来审查他们,又能看出新的东西来。
凤凰网:您的功夫论的核心观点,就是哲学不能仅仅是寻求理性智慧的思维活动,而且应当是在身体力行的过程中追求理想境界的实践,对实践的哲学思考给予指导。我看到这段话,马上就想到了海德格尔和伽达默尔,他们都当过纳粹的帮凶,海德格尔后来还不认错,他说,除非是希特勒从棺材里爬出来向自己认错,自己才会认错。这是什么话?他是一个活人,他还是哲学家,他自己长着脑袋是干什么的?一个普通人也知道,不能盲目的跟别人跑。那么在现实中,哲学家和政治应该保持怎样的关系?
倪培民:现在有一些人把哲学作为一种纯粹思辨的活动,跟现实生活脱节,当然我们也尊重学者的选择。但是我觉得哲学家还是应该有现实的关怀,但是另一方面又不能够成为政治的工具,要有自己独立的思考,要有思想家独立的人格,这也是最基本的。关注现实并不等于尾随潮流,儒家从孔子到孟子,都是非常有现实关注的,尤其是孟子,这是现代知识分子都应该自勉的。
凤凰网:儒家的主张是将学问融入到生命中,不管是你自己形而上的思考,还是现实中的修养和作为,你要把儒家思想贯彻到为人处事的每一个方面。我想,您应该认识郑家栋,您怎么看郑家栋现象?
倪培民:很明显,他是学问跟做人脱节了。当然,像这样的人,也可能做出一些东西来,毕竟学术还有独立的思辨的一面。但是,儒家向来提倡一种人的修养,学以成人,如果你说的跟你做的不是一套的话,那是一个重大的缺陷,使你自己讲的东西失去了说服力。郑家栋是个蛮聪明的人,但是很可惜。
儒家本来就是一种实践的哲学,本来就是需要去做的。你努力了,做得多好,那是因人而异,但是应该有基本的底线。

凤凰网:在清末的时候,有很多的儒家士人走向世界,比如说郭嵩焘到英国做公使,他去看议会辩论,看法院审案,看英国的社会机构,他说,英国是三代之治,评价非常高。上世纪,为传统文化大唱赞歌的钱穆从美国回来以后,给人写信也说美国是三代之治。如果要是孔子和孟子活到现在的话,他们肯定也认同现代价值,您怎么看?
倪培民:我想,如果孔孟生活在当代的话,肯定会说我们有许多可以向美国学习的地方,这毫无疑问,但是也不会全盘接受。儒家一方面可以接受很多东西,另外一方面,儒家思想本身可以对美国的民主、法治自由、人权等等各方面做出贡献。我可能在美国待的时间长,对美国的某些缺点看得很明白,而且我经常提醒美国人注意他们自己的不足的地方。
采写:张弘(凤凰网主笔)
国学大典高端沙龙|李亚:探寻解决世界共同问题 是中国文化的真正自信

2018年08月20日 16:19:51
来源:凤凰网国学 作者:李亚












8月16日下午,世界哲学大会期间首个外场沙龙“壁垒与对话:中国文化如何走出去”在京举行,成中英、洪汉鼎、阿克曼、沈清松、倪培民、葛承雍、朱汉民、干春松等知名中外专家学者齐聚,与著名古筝演奏家常静、凤凰网总编辑邹明、一点资讯CEO李亚等精英,在跨文明对话的语境下,探讨中国文化如何打破壁垒实现真正走出去。
全球华人国学大典主要发起人一点资讯CEO李亚先生在主旨发言中表示,如何用对方的语境来诠释中国文化?可能归根到底是中国文化能不能解决自身在现代化转型过程中所遇到的挑战。现代西方,包括非西方发展中国家,在这样一个变革进程中,也面临着现实性、当代性、实用性的挑战。
本文根据李亚先生发言整理而成,标题为编者所拟。
李亚:探寻解决世界共同问题 是中国文化的真正自信
非常有幸能够在世界哲学大会期间请到各位老师来参与国学大典相关的论坛。中午的时候,我在几个微信群里看到有些朋友在调侃世界哲学大会,当然他们也不知道我们下午有这样一个活动。另外,哲学大会131页的PDF文章也确实震撼到我了。在我心目中,是对世界哲学大会充满了自豪和尊重的。不管它有什么样的局限,能够在中国举办这样一个精神文化层次的交流是非常难得的机会。所以作为国学大典联合主办方能够在大会期间承办这样相关的论坛,我觉得是莫大的荣幸。但是同时,对于所谓普通的大众而言,这样一个哲学盛会,包括我们的国学大典,他们感受起来实际是有距离感的。这也从侧面体现了我们的文化思想,或者说哲学,如何才能真正能解决现实中的问题。我觉得这可能是一切或者是很多讨论中的一个关键点。
刚才有几位老师提到,我们凭什么走出去?我们如何用对方的语境来诠释我们的中国文化?我认为,归根到底是能不能解决我们自身在现代化转型过程中所遇到的挑战,以及现在西方,也包括非西方发展中国家他们在这样一个变革进程中所遇到的挑战,这种现实性、当代性、实用性,它就是我们能不能走出去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
展开来说,四年前我跟朱汉民院长提过,我当时有一个想法。那时候桑德尔有一本书叫《公正》,他的公开课在中国知识分子阶层或者学生群体里应该是备受关注的,李泽厚先生写过一个小册子,叫《回应桑德尔及其他》,实际上是用原点儒学的思想,来批驳桑德尔,我不知道用批驳这个词对不对,但是他是不同意桑德尔观点的。但是我当时跟朱院长说,我想在纽约请凤凰卫视和美国的一个主流电视台,以及凤凰网和Youtube做一个三小时的视频辩论直播。李先生应该可以用英文跟桑德尔对话。
当时之所以想做这个,其实是因为当时已经看到,不管是逆全球化进程,还是民主的扩张所带来的不平等的加剧,对西方的民主体制所带来的冲击,和对发展中国家新的一波所谓民主化浪潮,没有带来实际民众的生活水平的提升,等等这些问题。实际上,李先生我认为他也是融会贯通中西思想的。在这个基础上他既是用西方的语言来诠释中国的文化,又是企图用中国的思想来为当代世界所面临的共同问题来去探寻一些解决办法,探寻一些思想的高度。我认为这些可能就是既是利己,也是利人的,是我们文化真正自信,也是文化走出去,而且让对方关注和欢迎的一个很好的机会。
当然也尝试利用传播在当代社会中的重要性,如果能够以两个主流电视台加上主流的网站来联合视频直播的方式,它所引起的关注度还是相当高的。因为桑德尔先生他本人在美国整体的精英教育阶层中备受关注,他在政界和新闻界影响力也不凡,应该会让那场盛会受到高度的关注。当然也是对于实际可行性评估的不确定性,后来这个计划并没有付诸行动,也是非常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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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8-28 21:57:13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华孔子学会副会长、浙江大学董平教授在《“知行合一”的四重向度》中,对“知”进行了四重内涵的揭示,即:知为“知觉”,为“感知”,为“知识”,为“良知”,强调“知行合一”之根本义即是“知行同一”,并指出四重维度的最终归旨是身心一元。
https://guoxue.ifeng.com/a/20180828/59982589_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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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8-28 22:09:30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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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明“知行合一”第四层含义:“方法论”!

矛盾关系
第二个方向:矛盾关系(主体是两个对象):方法论。
同时也是知行合一的第四层含义:方法论。
“知行合一”是一种“方法论”以及思维工具。
“知行合一”的第二个方向,是处理人与某人事物之间矛盾关系的方法论,包括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或矛盾或纷争(主体是两个人或两群人),或者处理某事物(事情或物品)与人之间的关系(主体是人和某事物)。
“知”是指“认知”,“认知”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印象”或“记忆印象”;“行”是指“行为”“行动”;“方法论”和第一个方向中“洞察力”有两个不同的地方,一是前者涉及两个对象,后者只针对一个个体的人;二是前者中既有“知是因,行是果”的情况,也有“行是因,知是果”的情况,而后者只有“知是因,行是果”的情况。
第二个方向就是此段主要研究和探讨的方向,军事斗争中的兵法谋略就是处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关系。
第一个方向与第二个方向的区别:
区别一:解决的问题不一样。
第一个方向中的“行”“知”都是一个人(自我)去完成,不涉及外界的因素(人事物等),强调一个人的“知”与自己的“行”的内在关系,解决的是个人修炼问题;
第二个方向,则是涉及人与外界因素(人事物)的关系或矛盾,解决的是某个人或某人群与外界某个因素(人事物)之间的关系或矛盾。
区别二:知行的主体不一样。
“知”与“行”的主体不一样,前者是一个人去完成“知”与“行”,后者是涉及到双方的“知”与“行”。
版权申明:自作者头条号开通至今发表的有关王阳明心学的文章以及此文来源于王阳光最新专著35万字《品牌定位的知行合一》《海底捞的知行合一》中的相关阐述,原创版权所有,转载请注明出处,谢谢。文中观点,一家之言,愚见而已,抛砖引玉,不一定正确, 请各位不吝赐教,多指点批评。
《海底捞的知行合一》参考文献如下:
参考文献:
王阳明.传习录[M]. 中国画报出版社,2012
王阳明.传习录[M]. 贵州人民出版社,2009
王阳明.王阳明全集[M]. 线装书局,2012
当年明月.明朝那些事儿[M]. 中国友谊出版公司,2007
王健明.三十六计[M]. 北方文艺出版社,2007
黄铁鹰.海底捞你学不会[M]. 中信出版社,2011
曾庆佳.《易经》三才思维在企业管理中的分析应用[J]. 《贵州师范学院学报》2013年05期
曾庆佳.六度空间思维在人格培养中的应用[J]. 《宁夏社会科学》2013年06期
本文由百家号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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