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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着和家里的一把手同行,在东北转上几天,比如去一下漠河、去看一下夜幕下的哈尔滨。或者穿越大兴安岭,向西进入内蒙古草原。这样的一种可能是来自地理学科的执念,是不是也是某种意义上的“恋地情结”!无奈一把手觉得她有更重要的事情,便只能只身前往。
早早的把票定好:坐高铁到合肥南站,转地铁到合肥站,再坐绿皮硬卧到大庆。
途中,在绿皮火车上待了整整1天的时间,蜷着身体躺在中卧的狭小空间,看众生相,也成为他人眼中的一相。而火车却带着我,跨越15个维度、穿过2200千米左右的距离,在大庆的日落时终于抵达。我在新疆看过晚上8点的日落,到大庆看到晚上7点日落,源于不同原因的相同现象,加之来路上的大小尺度的时空叠加与穿越,不仅想起前段时间在最新的《读库生鲜》上看到的这段话:“因为尺度根植于人类对世界的理解和改造,贯穿于人类的生产生活,是人造空间环境的基础属性和基本方法,无论是否为人知晓,它都在发挥作用,赋予人类世界丰富的秩序和美。”坐在窗边,拍下路边偶然冒出的感觉新奇之像,不解之处再请教东北的同事,于静坐方寸间,也可细察自然万物,慢慢体会,实在是有些奇妙。
到大庆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其实,有时一个人很静的时候我也在自问。
之前在“大庆-星韵研讨会”的微信群中,我很唐突地添加了东北师大丁继昭老师的微信,并把自己目前陷入的“谜团”也简要的说了一下,希望能得到丁老师的指导。但后来我又想,一个人长期的关注领域,他人要想短时间能摸清重点与趋势、切入与方向,并提出建议,应该是很难的。也就是说,如果你向他人请教你长期思考的问题,这人若能马上回答,多半是基于常规框架的表层应对,除非他的关注和你同频。向什么方向走,还是在于自己的对外的敏锐感知和对内的持续深挖。
我想,这个可能是我决定来到大庆的一个主要原因吧:寻找与内心呼应的某个声音,或者能形成敲打的某种提醒。
雅思贝尔斯在《什么是教育》一书中说:反思和辩驳能力是具有高尚人生境界的一种标记。长久形成的思维习惯,在很多时候会形成一道网、或一堵墙,遮蔽了自己的双眼,必然是降低了自己的“人生境界”。所以叔本华说,世界上最大的监狱是人的思维。寻找一种能促使自身思维改变的力量多半需要的,可能更多地是来自自身的勇气。
我们不能如网友所说的活得越来越像西游记的人物:悟空的压力,八戒的身材,沙僧的发型,唐僧的唠叨。即便在所谓的反思时,也是在重复自己的偏见,而把可能的真知灼见与一个崭新世界隔绝在自身之外,沉迷于自得与现有之中,不再有半分长进。
青春应该是不能只看年龄的。当拒绝外来的声音时,便意味着已经衰老。所以,这可能是我来到大庆的另一个主要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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