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到淮南是在7月25日,因为在那天我得知学校组织我们外出活动的时间是8月5日。和
林君、刘登宇老师都联系了一下,登宇兄便开始催促我的交流稿。之后我很认真地准备了文字稿,并未来得及做ppt。心理和语言的准备是很不到位的,所以,我因赶火车而提前走出淮南二中时,我是有一些窃喜的。呵呵……
确定去淮南后,便在网上看了一下长途汽车站的班车和时刻。如果没有直达班车,只有从无锡转车坐火车了。从网上咨询得知,张家港到淮南有班车,每天一班,上午7点45出发,想期间无需转车劳苦,便决定做长途车赴淮南。
是日早上5点起床,打点好行李后,便赴车至长途汽车站,总以为票似乎会紧张一些,但拿到票时,才第3坐。检票似乎晚了5分钟,让我有些不快。上车后,看到还没有超过5人,我又有些高兴,因为空旷车让我感到很舒服,但之后的情形让我是料想不及的。
车出站门,便有三人上车,之后车在市区边缘转悠,绕路到第三加油站上了一批近十人的客,然后慢慢悠悠向江阴、镇江方向驶去。记得在《与朱元思书》一文中,作者描述富春江时是这么说的:“风烟俱净,天山共色。从流飘荡,任意东西。自富阳至桐庐,一百许里,奇山异水,天下独绝。”套用一下放在从江阴到镇江的长途车行车过程:“风停地静,天高日烈。从客而停,任意载客。自江阴至镇江,二百五十余里,车行如蚁,人挤如鱼。”单就一个过道中,便坐有近20人。还有很多二人作为挤着三个人。
从南京三桥过江前,车停吃午饭,只有一房矗立,其中电扇转悠,然热气依如蒸笼围绕。绕至房后“放松”,铁棚搭成的厕所臭不可闻。午饭是贵的,质量是意料之中的。
车过长江,售票的胖女人见实在无法再塞客人,便建议司机上高速。途中将挤在过道中的部分客人借搭载在其他长途车上。
这一车小孩极多,小至怀抱之中的婴儿,中至蹒跚学路的小儿,大至读小学的少年……啼哭的、撒尿的、吃零食的……各种气味混合在一起……
到淮南前,搭载在其他长途车上的客人又回到车上,胖女人要把一位老大爷塞在我坐的两人座位中,我表示了拒绝。胖女人愤愤地说了一句话:“还戴……还文明人,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呢!”我顿时无语。
本来坐两个人的座位,为什么要被挤坐三人?我的乘车权利在哪里?哎,做了不讲道理的人。呵呵。
在车快要进入凤台境内时,我及时地跳下了这辆长途车。